【蝙蝠侠】无法填补的空白 上
老年痴呆梗
可能是刀
ooc
这一切发生在蝙蝠侠退役一年后，积灰的蝙蝠灯昭示着这个城市终于迎来了和平和宁静。
事情是阿福最先发现的。
“老爷，咱们家车已经不用汽油了。”在布鲁斯指着报纸上汽油涨价的报道和阿福商量对策时，老管家停下了擦桌子的动作，有些不解的看向屋子里的男主人。“您大概太过劳累，需要休息一下了。”
布鲁斯难得没有反驳，踱着步子回到自己房间。“对，不用汽油了。”他喃喃自语。
“那时候我应该警惕起来才对。”阿福自责的的摇摇头，把准备好的咖啡交给迪克。“大概是我忘记了，老爷真的老了。”
迪克什么都没说，只是拍拍阿福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阿福，你不能回到半年前去提醒那时候的自己。而且我们现在发现也不晚，从现在开始干预，布鲁斯还有机会。”
“迪克少爷，我想，老爷应该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了，之前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电脑里有查询这方面治疗药物的记录。”老管家把清洗干净的咖啡杯收回柜子里，盖好咖啡机的布。
“他毕竟是布鲁斯啊，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我去联系杰森，到时候我们会轮班回家陪布鲁斯。提姆和达米安暂时不需要知道这件事。”迪克喝完自己那份咖啡后拿着另一杯加料的去了布鲁斯的房间。
“迪基鸟，你再说一遍，这怎么可能！”被叫回来到杰森听到晴空霹雳一般，瘫坐在沙发里。
“这应该要从半年前说起，杰森少爷。”阿福弯腰捡起杰森丢在地上的头罩，放到沙发背上。“有一天晚上布鲁斯老爷指着报纸上汽油涨价的消息和我讨论家里车辆耗能的问题，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太累了而已。随后也只是很偶尔的会反复查看一下已经做过的事情。作为一个老年人，我也知道，有时候会有些脑子不好使，记不住事情。但是前天，他问我这里哪儿。”
阿福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迪克把咖啡放到桌子上，站到阿福身边，接过了话题。“也就是说布鲁斯的记忆已经出现问题了，恐怕他有可能患了阿兹海默症了。”
“不，这绝不可能，老蝙蝠他。”杰森无法接受，抱着头大喊着，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这个话题的核心人物打断了。
“杰森，你回来了。”布鲁斯从楼上探出头，靠着栏杆打量客厅三人后目光直视杰森。“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字典里是没有不可能的。”
被点名的杰森一瞬间站起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拳头捏的指关节突起。他似乎应该说些什么，把布鲁斯的话顶回去，但是想到布鲁斯的近况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嘿，布鲁斯，晚上好，来杯咖啡如何，阿福新换的咖啡豆，特别香。”一个身影挡在布鲁斯的视线和杰森中间，迪克兴冲冲举着咖啡跑到二楼。
“最近咖啡味道很奇怪，让阿福再换一个牌子。”去往阳台的路上，杰森听到了布鲁斯的抱怨。
点燃一支香烟，看着窗外，杰森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的布鲁斯还没有白头发，反应和力量都几乎超过了人类的极限。他从没想过，布鲁斯会老，会变的迟缓。
“咳咳，要是布鲁斯知道你在家里抽烟他会打断你的腿的。”身后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了杰森的思路，转身，便是迪克一如既往的笑容。
“切，他才不舍得呢，想当年我拆了蝙蝠车的轱辘他都没把我怎么样。”杰森扯了扯嘴角，在栏杆熄灭烟头。
“我需要你帮忙，杰森，和我换班留在家里陪布鲁斯。”缓和气氛后两人都换回了严肃的表情，迪克靠坐在栏杆上。
“当然没问题，但是鸟宝宝和小小鸟呢？同样都是弟弟，你怎么区别对待？”杰森故意没有提醒迪克坐的是他之前弹烟灰的地方。
“他们还小，不需要承担这些，而且泰坦塔的训练也不能分心。”迪克直起身子准备回屋里，顺便脱下外套塞给只穿短袖在吹冷风的杰森。“再说了，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弟弟。”
“下次找我帮忙不要再用这种拙劣的借口，虽然很有效。”杰森抹一把迪克的屁股，换来大哥的身体一僵。
“杰森！”迪克不满的瞪一眼咸猪手的主人。
“你屁股上粘烟灰了，我帮你弹掉。别大惊小怪吵到布鲁斯休息了。”杰森耸耸肩“反正罗伊巴不得我不在。”
迪克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抬头看了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些的弟弟。“那么就这样说定了。你早点休息。”迪克双手背后挡着屁股回了屋内，留下杰森一个人抱着外套抽着另一根烟。
当提姆和达米安发现后已经又过去了半年，两个孩子兴致冲冲的回家却发现杰森站在门口铁青着脸盯着烟头发呆。
“tt，你一定又被布鲁斯抓到在屋里抽烟了，杰森。”达米安一脸不屑的看一眼杰森后打算推门进去，却被杰森丢下烟头薅住领子往后拽开几步，险些撞到后面的提姆。
“恩，杰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提姆控制住想要去揍人的达米安，抬头看杰森。
犹豫片刻，杰森抿了抿嘴，看向一旁的灌木丛。“布鲁斯，最近，恩，记性不太好。”
“那又怎么样，天又没塌下来。他可是无所不能的蝙蝠侠！”达米安绕过杰森推门进去，暗地里握紧了拳头的手都是汗。
提姆站在原地有些不解的看着杰森。“没有那么简单对么？”
杰森没有回答，摇了摇头。
达米安的敷衍的和阿福打了招呼后径直走向布鲁斯的书房，看到坐在椅子后看书的布鲁斯后松了口，心里暗自嘲笑杰森大惊小怪。
“父亲。”达米安看到布鲁斯抬头看他，便开始汇报自己的最近的情况。布鲁斯一句话不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达米安有些尴尬的收了声，霎时屋里静的只能听到钟表的指针走动声。
“阿福叫我来通知你们吃饭。”迪克的出现打断了沉默，身后的杰森强行带走达米安，把房间留给迪克和布鲁斯。
“刚才那个小孩是谁？”布鲁斯沉迷片刻问迪克。
“达米安，达米安韦恩，你的亲生儿子。”迪克一字一句慢慢说。
“达米安。”布鲁斯跟着念一遍，如同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一般。
“达米安，请把胡椒粉递给我。”
“达米安，请把番茄酱递给我。”
布鲁斯在饭桌上打破了以往的沉默，不断让达米安拿着不同的东西，而达米安最后有些不耐烦，看了眼坐的最近的迪克。
“明明杰森离调味料更近，干嘛不叫他帮你。”达米安不满的抱怨，布鲁斯还没开口，杰森在桌底下狠狠踢他一脚，再拿起手边的番茄酱砸在达米安面前的桌面上。自从发现布鲁斯的问题后原本放在中间对所有人都友好的调味料被整齐的放在离布鲁斯主坐最远的杰森座位的一边，乍一看，似乎要把杰森隔离开一般。
“嘿，鸟宝宝，讲点道理，你不能让杰森把番茄酱扔到布鲁斯身上？”坐在布鲁斯右手边的迪克打圆场来化解尴尬，布鲁斯只是皱了皱眉，之后陷入了沉默，不再要求提出任何要求。安静的晚餐环境下，勺子碰触盘子的声音有些刺耳。
晚饭后达米安觉得今天家里的气氛有些奇怪，不过并没多想，打算直接回房间，杰森想要叫住他，却被迪克拦住了。
一直默默观察的提姆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示意两人坐到沙发上说话。
“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们，你们没有必要独自承受这些。”提姆缓缓开口“我想你们应该已经药物介入治疗了对吧？”
“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你们的好大哥不想你们因此对任务分心。”杰森把自己摔进迪克身边的沙发空位，顺手掏出打火机。意识到场合不对后，随手把火机扔在茶几上。
“你们知道早也是徒劳操心，又不是更多人知道了，他就会好起来了。”迪克摇摇头。
“如果说有办法能根治呢？”沉默良久后提米试探的问“这种情况就像是脑子上糊了一层胶，影响它的正常运作和吸收养分的能力。如果说有办法能去掉那层胶呢？”
“这种药哪里有卖？”迪克和杰森异口同声说，同时坐直了身子。
“这种药并没有上市。”提姆似乎有一些难处，顿了半晌。“我知道有个医药公司已经研究出来了，而且人体实验也成功了，只是他们不会上市。”
“真tmd见钱眼开，一群混蛋。”杰森气的拍桌子，“我们去找他们，逼他们交出药，分给所有得这个病的人。”杰森起身就要去拼命，硬是被迪克摁回沙发里。
“你疯了么？你要害死布鲁斯么？不对，你要害的是整个国家。”迪克对杰森大喊“你知道治疗这个疾病的消费，一个人从医药到护理再到后期其他开支是多大的数目么？如果再乘上国内所有治得起这个病的人数，总共能喂饱多少难民？不说经济方面，光就业职务，就提供了不少。如果一下子把根治的药投入市场，这条产业链就全断了。”
“那他们研究出的药有个鬼用？”杰森红了眼睛。
“当然有用，定期推出新药，每个新药增加有效成分的配比。总会缓解，却从来不能根治。”提姆补充着“而且为了便于研究，这些药肯定是有同位素追踪的。所以就算你成功得手，布鲁斯也康复了，他却只能做一辈子逃犯，或着被关在实验室当小白鼠。”
“我知道你也不想布鲁斯过见不得光的日子对吧。”迪克拍拍杰森后背安抚。
“不好了，老爷不见了，达米安少爷也不见了。”阿福慌慌张张跑过来，打断了三人的谈话。这时一直充当背景音的电视里播出的新闻，让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现在插播一条突发新闻。十分钟前，一辆疑似蝙蝠车的黑色车辆没有减速闯入韦恩大楼一楼大厅，目前人员伤亡不明。肇事者蝙蝠侠并未对此作出声明，大楼拥有者布鲁斯韦恩也并未做出任何对此事件的回应。”
评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