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无法填补的空白 中［①］
达米安觉得这一整晚就像做梦一般，从在走廊上被布鲁斯叫住开始。
“达米安，你，想不想陪我一起夜巡。”达米安没有留意到布鲁斯的语速变慢了。
达米安走在前面，顺门熟路的摁下琴键，打开通往蝙蝠洞的暗门，而布鲁斯只是紧紧地跟在身后，这次，他没有阻止达米安的自作主张。
“达米安，今晚你来开车吧。”达米安换好制服后就听到了这句他等了很多年的话。
“迪克他们一定会嫉妒死的。”达米安跳上驾驶座的时候没看到布鲁斯脸上闪过的一丝忧伤。沉浸在终于得到驾驶权的喜悦中的达米安同样没有发现布鲁斯上车的姿势有些笨拙。
夜巡的路上，一如既往的安静，或者说过于安静，不管车内还是车外。达米安多次转头看布鲁斯，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看路两个字的提醒，在达米安听来这两个字更像是搪塞。眼看着快到回家了，达米安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蝙蝠侠，到底发生什么了？”达米安的声音有些颤抖，同样开始发抖的还有操控方向的手。一秒，两秒，三秒，车内空气安静的只有马达的转动声。
“蝙蝠侠，蝙蝠侠？”达米安提高声音再次发问，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如坠冰窟。
“谁是蝙蝠侠？”布鲁斯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
达米安双手抓住布鲁斯的大臂，随后扬起了巴掌，似乎想要像之前布鲁斯被塔利亚洗脑时那样做。不过还没等他这一巴掌打上去，蝙蝠车撞击障碍物的剧烈冲击使他狠狠撞上车顶，头部似乎有湿热的液体流下，随后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晕倒了么？”达米安问自己，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耳边的尖叫声和人群跑动的声音却是如此清晰。达米安试着活动一下疼到发木的脑袋，异样的摩擦感说明他正在被坐在副驾上的那个人紧紧抱在怀里。
“父亲？”他小声问着。那个怀抱的主人似乎有听到他的话，把他抱得更紧，以至于让他感到有些疼痛和呼吸困难。
怀抱的力量还是渐渐变小，同时刺眼的灯光探入蝙蝠车内部，晃得达米安睁不开眼睛。“这一定是个梦。”达米安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小子，起来，别装睡。”有人拉下他挡住灯光的手臂。达米安慢慢睁开眼睛，迪克皱着眉，但是检查他额头伤口的动作却像是在触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未成年连临时驾照都不应该有，他们没一个人会好好遵守交通规则。”杰森黑着脸过来，一把薅住达米安的制服领子把他从还算完好的蝙蝠车里拎出来。“臭小子，你闯大祸了，知道么？”
“杰森，达米安这里交给我，你不如去帮阿福布鲁斯送回家。”迪克拍拍杰森的肩膀，在看到杰森松开握紧的拳头后揽住达米安的肩膀带他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也许之前杰森没有和你说清楚，布鲁斯的状态不是很适合夜巡。”迪克单手撑着墙低头看达米安“也许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继罪犯们都销声匿迹后，蝙蝠侠也该消失了。”
“我很抱歉，格雷森。”达米安打量周围，左边是杰森和阿福搀扶布鲁斯上车从后门离开，右边是提姆在帮卢修斯鉴定大厦楼内部损耗程度。外面不断传来记者和警官对峙的争吵声，看样子戈登也出动了。而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低下头，小声嘀咕出一句抱歉。
“我们先回去再说。”迪克叹口气，揉揉达米安的脑袋，揽着他离开混乱的车祸现场。
等迪克和达米安回到韦恩大宅后只见杰森，提姆，阿福三人面色沉重坐在客厅里，充当背景音的电视里反复播着刚才发生的突发新闻。
“布鲁斯呢？”迪克看向杰森。
“睡了。”杰森把手里的打火机不停的打开又关上，最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扔到桌上，滑过一段距离。
“阿福已经扮演布鲁斯声讨蝙蝠侠了，现在需要蝙蝠侠的回应。”提姆看向迪克。
“这倒也是个蝙蝠侠正式隐退的机会。”迪克皱了眉之后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也许要隐退的不只是蝙蝠侠。我觉得这样一直虚拟成像也不是长久之计。先不说阿福这样扮演布鲁斯可能会被识破，单就说现在韦恩企业股票持续下跌，我们也必须要想个更好的办法。”提姆接上迪克的话。
“提姆少爷，你的意思是？”阿福发问，他有预感，这个答案，他不会喜欢。
“你不是和他们说布鲁斯现在在巴西雨林，要三天后回来么？也许这趟航班会发生什么事故呢。”提姆的声音冷静的有些可怕。
“看来小红鸟你是决定要继承公司了？”杰森声音里有一丝不屑。“但愿那些老狐狸们会买养子的帐。”
“他们当然不会，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杰森，咱们当中还有一个韦恩呢。”提姆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达米安。
“你们确定达米安准备好承受这些了吗？他还太小。”迪克表示反对。
“实际上老爷接手韦恩企业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如果达米安少爷真的愿意的话。”阿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屋外忽然亮起的一束光打断了。
“妈的，那玩意儿多久都没亮过了，别是哪个蠢货的恶作剧。”杰森看着蝙蝠灯的投影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也许是真的有人需要帮助，我去看一下 。”迪克起身去换制服。
“我想好了，我会接手公司”达米安站了起来。
“达米安你要知，道双重身份可不是听起来那么酷。”迪克转过身，眼底写满担忧。
“父亲能做到的事情，我肯定也能做到。我不会让韦恩家族败落在我的手里，你们等着看好吧。”达米安骄傲的仰起还带着绷带的头。
@超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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